双标王爷他插翅难飞莫羡云云 

完结言情

•208人读过此书

冷心冷面王爷李珩上辈子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,差点把江山造没。本想着这辈子要把前世的债悉数讨回来!可没曾想那人却红着一双桃花眼怯生生的望着他。“殿下对臣女恩重如山,臣女要报恩呐!”李珩根本不敢轻易相信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,挑起她的下巴严肃道“报什么恩?”女人巧笑倩兮,眸光流转。“上辈子的,这辈子的,殿下想要的,臣女都报上!”...

来源:纵横中文网字数:32万字更新于:2022-09-16 12:01:20

莫羡云云

纵横中文网签约作家。代表作有《双标王爷他插翅难飞》。

二夫人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明荣,一股无名火自胸中窜出,拧着他的耳朵怒斥道。

“你就不能同你姐姐一般,让我省点心!你父亲若是知道你做的这些混账事,打断腿都是轻的!”

明荣疼得呲牙咧嘴,口中仍骂骂咧咧的道:“贱人!迟早有一天死在我手里!”

这厢明婳随父亲进了书房,明洵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儿。

“为父也许久未见婳儿了,如今竟出落得愈发像个大姑娘了。”

“大半年未见父亲,婳儿甚是想念”明婳强忍着鼻尖的酸涩,眉眼含笑的对明洵行礼道。

明洵不言,只是望着女儿出神,一旁的燕绾见状暗中推了推夫君,小声道:“婳儿如今身子不好,今日又多劳累,你怎么还不让女儿回去休息,有些话明日再说也来得及。”

明婳发觉今日父母亲神色有些异样,联想到宫中之事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父亲,可是今日朝中出了事,怎的你与母亲如此忧心?”

明洵不开口,只是垂眸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燕绾见状轻嗤道: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闺女关心你,你倒好,成天只知道报喜不报忧!”

燕绾话锋一转,无奈道:“你父亲啊,又被人参了。他的性子你还不知?总是为别人着想,估计是不忍心见到那么多无辜百姓在工地上受苦。朝廷近几年大兴土木,搞得百姓是怨声载道,敢怒不敢言。你父亲为人正直,只是太过迂腐,那官场的钻营算计更是不屑。要不然凭他的本事,怎会奋斗了大半辈子还是个工部四品小吏。以你父亲的才学,登阁拜相都不在话下。当年雍王离京之前,还曾拜你父亲为师。只可惜,那孩子着实可怜……”

见妻子越说越离谱,明洵忙道:“你做什么同女儿讲这些,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。”

李珩曾拜父亲为师?这些她竟从未听他说起过,不禁心中惊讶。

刚想开口询问便听得母亲又道:“不过今日之事甚是奇怪,你平日里也不曾同澄王有什么交集,怎的他今日竟公然为你求情。”

“哎!此次被弹劾,本是预料之中。最不济被罚奉一年或是官降几级都不打紧。今日澄王不光为我求情,竟还将工部尚书克扣工人月银之事上奏,此事牵连甚广,圣上大怒,一连发落了好几个工部官吏,独独对我一人大加赏赐不说,还将我升至工部侍郎,怕是不妙啊!”

明婳点点头,正色道:“澄王此举表面上是在帮父亲,可实际上却将父亲置于众矢之的。所谓枪打出头鸟,怕就怕别人暗地里捅刀子。”

明洵闻言,抬头望着女儿,眸中的欣赏之意不再掩饰,朗声大笑道:“哈哈哈!还是我家婳儿看得透彻,比你那个只晓得舞刀弄枪的哥哥强多了!”

燕绾听夫君如此说,狠狠的剜了明洵一眼,又瞧见女儿有些苍白的面容,忙吩咐明婳回房好生休息。

明婳见时辰不早,只好无奈回房。

——

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,明婳独自卧在榻上,抬眸望着屏风上挂着的那幅残卷,手中摸索着那方黄花梨木盒。

窗外的簌簌风声夹着雪,击在红漆木窗楞上。

冬夜漫长。

“啪嗒”明婳借着细碎的月光将那方木盒打开,拿出那支白玉狼毫,那玉触手温润光滑,一看便是被人拿在手中把玩的久了,比之前世更加通透细腻。

窗外风雪不停,屋内烛焰孤独。

昏黄的烛光下,明婳渐渐有了睡意,将木盒塞入枕下。

挪动间蓦地掌心微痛,借着烛光细看,像是方才打人用了狠劲儿,如今手心有些红肿,倒也不打紧,只是明婳心头忽地闪过一抹悲凉,依稀记得从前在雍王府中,李珩宠着她,不免惹人非议。

一日忽听得雍王府的仆婢背后嚼舌头根子,说她出身青楼,背地里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勾引雍王,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。

她本就被父母娇养着长大,虽沦落教坊司,那里的姑姑瞧她奇货可居,倒也不曾短了她的吃穿。只是后来明家二房不肯放过她,暗中让她受了许多欺凌践踏。垂死之际,澄王出手救下她,后又几经辗转进了雍王府。李珩将她捧在手心,一直未曾受过什么委屈。

听到有人嚼舌头根子,明婳气不过上去给了那仆婢一巴掌,见人哭着跑远。那时的她却心中苦涩,李珩对她如此好,好到她都开始恃宠生娇,这不是个好兆头!

十分懊恼的将自己埋在被褥之中,她原是不在乎那些谩骂,可不知怎么的,她竟害怕李珩听见这些话,没来由的自卑感令她不适。

忽听的身后有些许动静,以为是侍女来送药,支吾着语气喃喃道:“你先出去吧,我今儿不想喝药。”

李珩含着笑意将人从被中拎出来,不顾她发懵的睡眼,沉声道:“怎的又愿不喝药?如此睡,不怕憋坏了?”

明婳被这人一连串的动作惊醒,一双灼灼桃花眼望进那双漆黑瞳眸中。四目相对,明婳竟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
李珩瞧着她有些懵懂的模样,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:“方才瞧见我们婳婳好生威风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!”

“你都瞧见了...”

“是啊,全都瞧见了”

李珩话落,便也不顾明婳怔愣的目光,抬手在锦被中摸索着。

明婳忽觉被中微凉,瞠目结舌地望着昏黄的烛光下那人不肯停下的动作,娇呼道:“殿下!今日,今日不成。”

不料那人却嗤笑着只是从被中掏出她纤细的皓腕,借着不怎么明亮的烛光,摊开她的手掌,瞧见那有些微红的掌心,语气中添了些低沉:“做什么要亲自动手,有我在,还能让人欺负了你去。”

话落,大手附上明婳掌心,轻轻地揉搓着。

因着外头风雪未停,李珩漏夜而来,墨色狐裘上还沾着些未曾融化的雪花,借着月光,男子本就俊逸的面孔愈发显得勾人心魄,那通身的矜贵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,明婳看得竟良久挪不开眼。

掌心相对,明婳只觉方才发凉的手竟在他的揉搓之下微微发烫,直到手心隐隐冒出细汉,明婳有些不舒服的撤回掌心,良久才开口道:“不过就是打了她一巴掌,我没这么娇贵。”

李珩被她这眸子盯得有些心颤,闻言不禁哂笑,伸手将明婳额间有些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,道:“你若是不喜那些人嚼舌头根子,我替你料理了便是,没得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
明婳瞧着他眸中掩饰不住的关心,顿时觉得鼻尖酸涩,声音也带着些哭腔。

“你能不能不要待我如此好,我怕我还不起……”

“莫要胡说!”

那人低沉带着薄怒话不断在脑中回忆着,明婳倏地回过神,借着窗外朦胧的夜色,面上闪过沉色。

依着前世的时间,如今李珩应在封地驻守才是,当年李珩回京,是因为在北境打了场胜仗,班师回朝,一时风头无两,如今竟擅离封地,莫不是京都有什么大变故?

无论如何,既然老天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,那便同那些伤害过明家与李珩的人好好做一次清算,哪怕同那李椋玉石俱焚,只要明家同他都平安顺遂,便足矣。

翌日清晨

朝阳映着院中的雪,透过玻璃窗子映在房中,竟是比平日里愈发亮堂。

青楸端着药进来,刚想唤明婳起身。便瞧见明婳缩在被褥之中,一张俏脸愈发苍白。不禁蹙眉怒道:“这是什么劳什子大夫开的药,吃了这么些日子怎么就不见好,姑娘且歇着,奴婢这就去给您寻郎中!”

明婳朦朦胧胧见听见青楸的话,难受的撑起身子,望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儿,皱着眉头道:“青楸,这药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?”

青楸思忖片刻,答道:“自从三年前姑娘那场大病之后,身子总是不好,夫人便让府医给你开了这药,说是固本培元,安定心神的好方子,用了不少名贵药材,姑娘三年以来每日都喝……”

说着说着青楸面色隐隐有些不对,一双杏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明婳。

“若是好药,怎会喝了三年都不见效,我这身子竟是愈发弱了。”

“可是姑娘平日里不常出门,究竟是谁会如此害姑娘啊!”

明婳不言,若说前世这明家谁最恨她,那必是明姝她这个好姐姐,可三年前,明姝不过十二,一个黄毛丫头便是再聪慧也断断想不了如此周全!更何况明姝平日里最看重她端庄娴静的名声,这种阴损的事情不管如何小心,万一事情败露,堵上的可是一个未出阁姑娘的名声。

明姝不会如此,她现下那种阴狠歹毒还没有全然显露出来。若不是明姝,这明家到底还会有谁会如此害她!

“青楸,你将这药留着,现在便出府去寻郎中,寻一驾脚程快的马车,去京郊外祖家,找陈大夫,切记,别惊动了人。”

青楸闻言连忙点头离去,明婳的外祖燕家世代做的都是皇家的生意,是实打实的皇商,可大绥朝商贾地位低下,不得居住在内城,只得在京郊安家,来回少说也得半日的功夫。便是明家二房当初也是死乞白赖的求着父亲收留他们,这才在这京都之中留有一席之地,可如今吃相竟如此不堪入目,真是群喂不熟的狼。

书评区  (0)

最多500字